此刻看到闻栖身影居然也恍了神:小栖,你签离婚协议之前,我没有和别人上-床。
闻栖的脚步仍然没有驻留,她听到了,也相信乐容说的话,这些重要吗?
明明早就收回了真心,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妻子继续上-床睡觉,这样恶心的一个人,怎么会是当年那个接受电视台采访,就把对恋人的爱公之于众,浪漫又热忱的乐容?
闻栖跑了一整天,回去的路上天色都黑的差不多了。
她在路晚安的小区楼下,坐在车里却迟迟没有上去,她不知道路行有没有把今天的事跟路晚安说,万一路晚安问起来,她连道歉都不好说出口。
闻栖趴在方向盘上,满目都是疲劳困倦的血丝,她不想跟路晚安分开。
可她也真的不能推乐容,哪怕是乐容自己一步步走到的悬崖边,她也不能做那一个把乐容推下最后一步的人。
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变小,闻栖就在车内坐着,浑身都冷的僵硬。
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路晚安了。
咚咚咚
闻栖骤然惊了下,她顺着被敲车窗的方向望去,路晚安撑着一把伞站在她眼前,风刮的那么大,把路晚安头发吹的凌乱飘起。
透过被雨珠洗刷的窗面,闻栖还是能模糊看见路晚安对着她浅浅的笑,眉目如画,温婉柔情。
闻栖下了车。
路晚安连忙把伞撑过来:栖栖怎么不上来?我在阳台看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