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事所有人都知道。路行当然知晓这些年来乐容跟闻栖的浪漫, 但那些和他和路晚安都无关。
路行还是坚持:说直接点,乐教授对你有恩,那是你欠下来的。我是晚安的父亲,我不想听到外面有任何流言蜚语攻击我的女儿,你不公布乐容出轨的事,等于默认了外面污蔑晚安的传闻。
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闻栖还是丝毫没有要松动的样子。
路行倒是对闻栖重恩情的性格有一丝欣赏, 但这份欣赏和保护路晚安相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
他从沙发上站起,严峻道:我给你三天时间,你给我把这些事处理好,如果三天后你不能完成我的预期,我会带路晚安去欧洲寻医,归期不定,你自己好好考虑。
上楼之前,路行又说了一句:上回我和晚安聊过去欧洲的事,她有提过,想你陪着她。
整个客厅里面只剩下闻栖和两个佣人,她们见闻栖没有要走的意思,又重新砌了一壶热茶上来。
电脑就放在桌上,路行并没有带走,什么意思已经足够明显。
闻栖一直坐在沙发上,大夏天手脚都是冰凉的,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从纠结挣扎中缓过来。
闻栖让佣人给她拿来一个电脑包,把电脑装进里面,带离大宅。
她没有急着回路晚安的小区,给乐容拨了电话:你在哪里?
乐容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回荡,一如既往的偏宠:我在郊外,离市区有段车程。有事找我的话就在原地等着,我去接你。
闻栖闭上双目,揉揉愠怒的眼角:地址发来。
我去接你乐容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