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很早就想劝一劝闵万华了,此时试图讲道理:“那我给你数数,进玉山一个月,你都对这位俞长老干了些什么?”

“第一次对人家撒酒疯;第二次泼了他一身墨;第三次直接在人背后贴小人儿画;第四次和那个齐霁一起绑了他养的灵鹤,打算拔毛吃肉。”

秦悦说到此处,忍不住气笑了,“你说说,人家该不该罚你。”

这姑娘自由散漫,无拘无束惯了,真是难为俞审言了。

“还有,我一直没闹明白,你和那个齐霁到底是怎么混熟的?”

如果说闵万华一个人还只是折腾俞审言,那这两个人加起来就是在玉山上招猫逗狗,惹事生非,气得俞审言头疼翻倍的存在。

闵万华一听,忍不住小小反思了一下,俞审言到现在都还没将她赶出去,她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肚量的。

不过,这也不耽误她认定他是个刻薄的男人,哼!

“我挨了打灵鞭的第二日,齐霁就跑来跟我说要与我做朋友,我一高兴就答应啦。”

“哦,他说他爹出门前叮告诫过他,他要是敢在玉山第一个犯事被罚,就打断他的腿,将他封了灵力送去做乞丐。”

“他觉得他需要感谢我,所以,我们两个就做朋友啦。”

听着万华姑娘这自豪的语气,秦悦很是头疼!

齐霁和闵万华同岁,十六七的年纪,家世显赫,性子顽劣,母亲是上青宗宗主的女儿,比着万华更胆大妄为。

这二人还真不好说是谁带坏了谁。

她只得再次叮嘱道:“你收敛些吧,当心又被罚打灵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