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态度就特别光棍儿,让身后三名玉山弟子皱起了眉。

在场除秦悦外,还有其他不少闻风而来的修士和玉山弟子,围在不远处对着闵万华指指点点,闻她此言,有人觉得她勇气可嘉,有人觉得这女子死不悔改。

三名邢堂弟子也不废话,先罚的戒尺,再罚的打灵鞭,拢共不出一刻钟,就罚完了,秦悦哪怕是想找俞祝求情,时间上也来不及。

秦悦见邢堂弟子走后,跑上受戒台,将衣衫被冷汗侵湿的闵万华慢慢扶了起来,背上的打灵鞭看不出深浅,只她一双手实在惨不忍睹。

“我背着你走吧。”

闵万华勉力笑了笑,“不用了,你扶着我慢慢走便是。”

打灵鞭更多打的是灵力,皮肉伤倒不要紧。

“向阳,幸好有你,否则的话,我还得自己挪回去呢。”

秦悦觉得此时不好训她,她在前面蹲下身来,催促道:“上来,我背你,快点,回去好上药。”

闵万华忽然心中一暖,差点掉下泪来,她还记得小时候被爹爹背过。

她慢慢趴上了秦悦的纤薄的后背,笑中带泪道:“向阳你真好,我决定了,我要跟你当一辈子的朋友。”

秦悦将人背起来,“我的小姑奶奶,你昨夜到底干了什么?现在总能说了吧。”

闵万华想了想,除了隐瞒轻薄俞审言那一段,其它都老老实实说了出来。

“总之,俞审言居然没将我逐出玉山,赚到了。”

秦悦一时头疼不已,原来是周良炉送的那坛灵酒惹的祸,早知道她就该带回山月涧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