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衡渠脑中还在过滤她的那一句“亲一下”,是什么意思时,秦悦两只手忽然往他脖子一搭,脚尖轻掂,极快在毫无防备的俞衡渠唇角一侧落下一吻。
接着秦悦姑娘双眼一闭,人彻底醉了过去。
俞衡渠双手下意识将人接住,看着在他怀中入睡的女子,呆愣许久都未曾动弹。
“俞兄,阿悦妹妹找你没有,哈、哈!”
周良炉一声幸灾乐祸的欢笑声从门外传进来。
俞衡渠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极为危险,眉宇间是少有的凌厉,房中传出一声短呵:“滚!”
同时他手中灵力一挥,将房门“砰”一声合上。
俞衡渠微微闭了闭眼,再睁开后神色清明,恼羞也好,气怒也罢,通通不见了踪影。
他以一道灵力,将彻底失去意识的秦悦定在原处,又怕她不够舒适,微微调整她往后仰去,再以灵力撑住,不至于倒地。
暂且安置好秦悦后,他两只手不断交握又松开,往复三次后,才小心捡起身侧的中衣带子,以极别扭的姿势将衣带极快系好,生怕慢了,衣带会自己跑开的模样。
接着摄来外衣,极快穿戴规整,整衣肃冠,不留一点不雅之处。
深呼一口气后,上前半步,将醉过去的秦悦拦腰抱起,才轻缓踏出房门。
周良炉抱着半坛子酒,并未离去,此时坐在俞衡渠客院外的墙头上,嬉笑道:“俞兄,最难消受美人恩,你今日可得谢谢我!”
“轰!”
回复他的是一道不知从哪里劈过来的霸烈灵力,周良炉见势不妙直接起身跳下墙头,那道墙却倒了霉,在下一瞬轰然倒塌。
周良炉看着那面,在俞衡渠强悍灵刃下破碎的矮墙,被酒糊住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,他做什么要当面挑衅?
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!
俞衡渠看了看怀中蹙眉要醒来的秦悦,暂且按下心中怒气,“是你灌的阿悦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