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记挂着要去找俞衡渠,对着月亮喃喃自语道:“我还要去找俞大哥?我找他?”

找他干嘛呢?

被酒侵蚀过的大脑,如何也想不起来她找俞衡渠是要做什么,一时间急得都快哭了。

“醉啦?”

周良炉有些惊奇的问道,他没想到秦悦的酒量居然不太行,一个计划借酒碰瓷的姑娘,居然酒量不行?

啧、啧。

亏他高估她的酒量,准备了两坛子酒。

“来,阿悦妹妹,咱们将手中酒干了,今日不醉不归。”

秦悦也举起酒坛,与周良炉碰了碰,口中说道:“好,干了,我还要去找俞大哥。”

周良炉瞅见秦悦将坛中最后一点酒也干了下去,脸上露出个坏笑,他十分想看名门君子俞衡渠的笑话,见眼前这姑娘迷蒙着双眼,脑子打结,就咧着嘴‘好意’告知道:“你找俞衡渠,是想亲他一口!”

“亲他一口,我为何要亲俞大哥一口?”

秦悦醉酒后压根没有什么害羞的念头,大大咧咧重复着周良炉的话。

她显然忘记了自己的目标,讷讷反问身边的人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周良炉知道这姑娘是个财迷性子,又怕她会半途而废,白白浪费他制造的机会,于是蛊惑道:“因为,有银子!”

果然,秦悦醉眼朦胧中双眼骤然晶亮,“有银子!”

“亲俞大哥一口,有银子?”

“对,有银子,快去吧。”

秦悦飞下屋顶,脚步发虚,一边重复着“银子”这两个字,一边踉踉跄跄向着俞衡渠所在的客院而去。

依然在屋顶上的周良炉,拍着身下的瓦片无声大笑。

他是现在跟去,还是一会儿再跟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