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并不敢下手去扯她。

可惜和醉酒的人,是讲不了道理的。

俞衡渠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中,接触的大半都是些有礼有节的玄门高士,何曾有人跟他耍过无耐。

显然,更没遇见过醉鬼。

秦悦不但不听,反而觉得脸下的皮肤贴得久了,不够凉爽,将头微微抬起,思考了一瞬后,干脆换上另一侧的脸颊,换个位置,再贴,再蹭。

俞衡渠再次倒吸一口凉气,半天不见吐出来!

人彻底定在了原地。

也许是疑惑身下的“冰块”没有刚刚凉爽了,反而也升起一股热度,秦悦抬起头来,拿手指往俞衡渠胸前戳了戳。

歪着头似乎在打量什么,又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
她好像忘记了什么?是什么呢?

趁着秦悦发呆,没有再往他胸上贴,俞衡渠忍着汹涌燥意将自己中衣理好,用最快的速度将衣带子一把系上。

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哪知秦悦见此不高兴了。

她也不在意刚刚疑惑的问题了,伸手将俞衡渠刚刚系好的衣带一把扯开,再将拢好的中衣再次拉开,扒着他散开的衣襟摆了摆,直到跟系上前分毫不差才算完。

看,她记性可好了!

并再次将发烫的脸颊贴了上去。

贴好后的秦悦,终于想起自己是要来干什么了!

“要亲一下!”

“亲一下,才有银子。”

说完抬起头,醉眼朦胧看了看眼前的如玉男子,好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