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他刚刚的耍赖动作,只是俞衡渠的错觉般。
喝完药的俞远,手中一直捧着一只茶杯,偶尔淡抿一口茶水,神情颇为惬意。
“俞大哥,阿远,早啊。”
“阿悦早。”
俞衡渠一边跟秦悦打着招呼,一边拿过另一只药碗,将剩下的伤药倒入,见秦悦坐下,便体贴的将药碗轻轻搁在了她身前。
秦悦莫名,“俞大哥,你放错了吧,阿远才是受伤的那个。”
她一句话还未说完,骤见俞远面前已经有了一个见底的药碗,剩下的话便吞了回去。
这碗药一看就很苦!
心中拒绝的秦悦伸出两根食指来,暗戳戳地往回推了推,似乎这样就能将药还给俞衡渠般。
俞衡渠看着这个有些眼熟的小动作,指尖微动,“我和阿远的刚刚已经喝过了,这是你的。”
秦悦一张脸上欲言又止,看了看眼前黑不溜秋的一碗药,苦唧唧!
她推药碗的动作一顿,试图挣扎道:“一定要喝吗?”
俞衡渠点点头,“一定要喝,手边的喝完了,这罐是祛阴气的,也要喝上半碗。”
“你与清川昨日阴煞之气入体,这几日必是不好受,未免有伤元气,需喝一贴药。”
秦悦闻言,心中有小人在捶地:两碗啊,喝完后她今日还用吃早饭吗?
“阿悦?”
俞衡渠淡淡上扬的尾音,表明着他的疑惑,秦悦不好辜负他一片好意,极为干脆将药碗移了回来,端起来一口饮尽。
长痛不如短痛!
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