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偃旗息鼓,不出去就不出去吧。

“那算啦,不出去就不出去吧。”

难怪那个黎明,非要问一遍俞大哥,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!

俞衡渠在一墙之隔安慰道:“不必忧心,时机未到。”

秦悦:“时机?”

周良炉此时伤口虽疼痛稍减,却伴着微微痒意,教人好不忍耐,他和衣半躺在床上,只能通过说话转移下注意力,抢先答道:“秦悦姑娘,你也太小看咱们俞道友了,他即敢答应,必是心有盘算,绝对有后着,你我安心等着便是。”

“说不得,一会那黎明会求着把咱们请出去呢?”

秦悦:?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论理,俞大哥也不会先告诉他才是。

周良炉半真半假道:“我和你的俞大哥可是世交,说一句竹马之交也不为过,他小时候有什么囧事,我都知道,你要不要问?”

俞衡渠嗓音低沉,透着威严:“聒噪!闭嘴。”

周良炉:“不忍啦?”

闻此言,他分明是想故意挑拨俞衡渠的情绪。

端端正正坐在竹榻上打坐的俞衡渠,神色趋于冷淡,却并不打算再与周良炉废话。

“向阳,我唤你道号可好?”

秦悦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道号,毫不犹豫答道:“俞大哥你随意。”

俞衡渠闻言,在黑暗中宠溺一笑,叮嘱道:“一会儿如闻吵闹之声,记得第一时间闭住呼吸。”

秦悦恍然大悟,今日不速之客并不比昨夜少,一会儿闹起来是必然的,那他们几人不就有机会出去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