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姓梁的主治医师详细为唐文凯和庄严介绍了整个治疗方案,也说明了所有的可能性和情况。
“不是最后一步,我们也不愿意采取这个方案。”梁医生说:“但是他的情况很麻烦,如果不马上进行手术,我怕会扩散。”
“我理解。”唐文凯出奇地冷静。
这是医学。
自己是军人,不熟悉医学。
这一切,只能听医生的。
即便你拿枪顶着医生的脑袋,也不可能治愈这种绝症。
“现在有个问题……”梁医生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唐文凯和庄严:“这个方案,我还没有和刘洪贵谈,是不是……”
“我去谈。”唐文凯二话不说,马上担下了责任。
梁医生说:“本来禄教导员交待,这里有什么需要他做思想工作的事情要通知他,不过我给他打电话,他人不在临海。”
“嗯,教导员去了军区里参加学习,要十几天才回来。”唐文凯说:“我是营长,我来说。”
庄严道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唐文凯想想,点头道:“也好,你在旁边帮着说几句,也许有效果。”
梁医生接着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该怎么说,怎么挑好的说,怎么鼓舞病人的斗志之类的话。
庄严其实一句都没听进去,心里乱的够呛。
走出梁医生的办公室,唐文凯问庄严:“有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