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女闻言,脸色不由一变,先是有些愤怒,续而变得有些震惊,还想忽然想明白了什么,脸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,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你胡说什么,我家昨晚上那有什么姑娘来,胡说八道的,年纪轻轻的不学好,快走,快走。”
说罢,手还下意识的挥了挥,接着就想将门关上,却被李强一下子抵住,李强咳嗽了一声,低声道:“大姐,你别生气,我这兄弟可能遇到了点事,所以才冒昧的前来,你就帮帮忙。”
那妇女打小就在农村长大,常听老人们说起些事情,还亲眼看见过得撞客的,所以刚才萧飞一问,将立刻想起了是怎么回事,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,谁也不愿意沾染这种事,但是门被李强抵住,却是关不上,不由得有些着急,声音也猛地拔高了不少:“你们想干嘛,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。”
妇女一拔高声音,登时将在不远处张望的村民吸引过来,有几个和妇女是本家的年轻人,更是面带不善的快步走到三人身后,其中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青年沉声道:“三嫂,这三个人是干嘛的,要是来闹事的你就言语,有我们在就让他们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。”
萧飞与李强程东互望了一眼,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,这谁哪跟哪的事情,还没等那妇女说话,李强赶忙转过身,朝那几个青年道:“几位兄弟,我们会可不是来闹事的,只是有点事情弄不明白,所以才冒昧的前来问一下,没有恶意的,不信你问问你嫂子。”
那几个青年将信将疑的向妇女望去,却见妇女一脸的怒意,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,先前那说话的青年,皱了皱眉头道:“三嫂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那妇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事说明白,不免迟疑了一下,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解释,沉吟了半晌,才哼了一声道:“豫章兄弟,这三个人神经兮兮的来敲门,一见面就说些不着调的话,我赶他们他们也不走。”
叫豫章的青年闻言,脸色不由一沉,却将妇女说的那句说些不着调的话,当成了三人说了些调戏的话,一念之差,失之万里,豫章冷哼了一声,猛地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你们真是好胆,敢来我们小罗庄闹事,兄弟们,今天要是让他们出了咱小罗庄,咱们的脸上哪搁,让别人知道了,还不戳咱脊梁骨。”
旁边的几个青年,闻言也围了上来,都是一脸的狰狞,有人更是大声道:“豫章哥说的不错,兄弟们,动手打这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
话音方落,还不等萧飞三人解释,那几个青年就动上了手,从一边摸砖头的摸砖头,扯棍子的扯棍子,一起就往三人身上招呼,萧飞三人无奈的一边抵挡着,一边高声喊道:“先别动手,我们也没惹你们呀,就算是要动手,那也总待知道为什么吧,先停手,听我们说。”
但是显然那些青年听不进三人的话,依旧不停的朝三人身上招呼,将本来不想惹事的三人都激怒了,萧飞与程东不愧是从部队上出来的,身手相当不错,只是李强却没打过架,一上来着实吃了亏,被人一砖头砸在脑袋上,好在没拍实,但是也多了一个口子。
见李强见了血,萧飞与程东对望了一眼,心中怒意上涌,不管了,既然要打那就打吧,自己两个人对付他们五六个人,也不见得就会吃亏,打就打吧,特别是萧飞,心情本来就很差,此时怒火上翻,再加上李强受伤,索性打一架出出心中的烦闷,低吼了一声道:“东子,既然他们不听咱们说,也没必要让着他们,动手,就不信今天还能折在这里。”
第六章 莫名其妙的一架
话音方落,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程东,不由低吼一声,双拳一错,拨开一根抡过来的棍子,猛地一抬脚,将面前一个正想举起砖头,砸向他的青年,一脚给蹬了出去,脚都离地了,飞出将近两米多,一个跟头摔在地上,捂着肚子呻吟着,看来一时片刻别想再爬起来。
萧飞也不甘示弱,因为李强的受伤,或许也是因为心情的沉重,一肚子的邪火,全都发泄在面前这群年轻人身上,两只木棍一前一左向萧飞砸来,萧飞闷哼了一声,不退反进,双脚一蹬地,人已经迎着木棍,冲到其中一个年轻人面前,任凭两只木棍落在身上也不去理睬,一拳砸向那青年的脸,那青年根本没想到萧飞会迎头而上,而不去避让木棍,眼见拳头越来越大,但是却来不及躲开,虽然木棍如期的落在萧飞身上,但是因为距离太近了,反而没有多大力道,根本伤不到萧飞,但是萧飞的拳头却毫不保留的砸在他脸上,青年整个人只感觉脑袋‘嗡’的一声,人跟着向后倒去。
短暂的交手,村民一方已经折了两个人,躺在地上呻吟着,还没加入战团的那个叫豫章的青年,不由眼睛发红,脑袋一热,顺手摸起立在门口的一把铁锨,一下子朝萧飞铲去,大有拼命的架势,本来豫章就五大三粗的,这一拼命还真有些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