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谦看着裴钱呈递给他的陶商写的家书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父子俩没什么藏着掖着的,陶商在家书上把自己的想法通通写明。
陶谦读了陶商的家书后,便先让裴钱去驿馆休息,然后又命管家陶洪,将陶应唤到了刺史府的正厅。
少时,便见陶应捧着一个大钵,蹦跶哒的来到了陶谦的面前。
看着他手中的圆盂,陶谦略显花白的眉毛不由的皱了一皱。
这臭小子,还是这么不长进。
“你手里的那是什么东西?”陶谦问陶应道。
陶应眨巴眨巴萌萌的眼睛,奇道:“蛐蛐啊。”
看着陶应理直气壮的样子,陶谦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到地上。
死娃子,不争气呀。
“你自己说说,你都多大了?”陶谦冷下了脸,质问陶应道。
陶应用手指头抵着下巴,认真的寻思了一会,道:“爹,我十七了。”
陶谦见他好歹不济还能记着自己的岁数,心中也算是欣慰。
老头无奈的道:“十七岁了还玩蛐蛐,儿啊,你不觉得你此举……非常的幼稚吗?”
陶应的眼睛顿时瞪的浑圆,隐隐中似是充满了期待。
“爹,那我买只老虎玩,您能答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