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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长安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。

沈冷忽然间笑了,因为他忽然间懂了孟长安为什么释然为什么放下,只是因为李长泽说沈冷不是皇帝的儿子,所以傻乎乎的那个不是沈冷啊,一直都是孟长安。

既然不是,那么就没有那么多担忧那么多害怕。

“喂!”

沈冷往前凑了凑,看着孟长安的眼睛问道:“你说实话,你真的那么在乎我是不是皇帝的儿子吗?”

“不在乎。”

孟长安也看着沈冷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可这件事要分开看,不管我在乎不在乎,如果你是,我就得帮你拿回来,你受过的苦受过的辱,都是因为他们勾心斗角,凭什么你是牺牲品?只要你是,只要你想,我管什么惊涛骇浪,我就要帮你拿回来,就要帮你讨个公道。”

沈冷笑着说道:“大逆不道啊。”

孟长安撇嘴:“那要看是什么道,是谁的道。”

他伸手去拿酒杯,端起来看了看杯子是空的,然后摇着头老气横秋地说道:“你看这酒杯,它是个酒杯,它就是用来盛酒的,你看到酒杯就想到了酒,这就是理所当然。”

沈冷起身:“你等我。”

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走了,孟长安眯着眼睛休息,都快睡着了沈冷端着一个盆回来,里边是一盆汤,他舀了一勺倒进孟长安的酒杯里,指了指:“为什么非要盛酒呢?盛汤它不香吗?”

孟长安瞥了一眼那酒杯,瞥了一眼那个盆。

指了指盆:“那才是盛汤的。”

沈冷道:“小猎刀是用来杀人的吗?”

孟长安回答:“是啊。”

沈冷道:“我第一次用它是修脚来的,觉得可好用了,贼好用,贼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