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安想了想,回答:“挺贱的。”
沈冷道:“贱人自罚三杯。”
孟长安道:“凭什么!”
沈冷道:“我陪你三杯就是了。”
孟长安点了点头道:“那还差不多,等一下……怎么就变成两个贱人了?”
沈冷道:“想那么多干嘛……”
两个人一口气连干三杯酒,然后又同时的长长的喷出一口酒气。
他俩瘫坐在椅子上,像是两滩泥一样,可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放松,两个人这么多年来都不曾真真正正的放松过,孟长安是因为放下,沈冷是因为孟长安放下。
“陛下待你好。”
孟长安道:“其实我已经看得出来,陛下不想再去查那个真相了,到底你是不是他的孩子,陛下已经不愿意再去深究,他只是觉得这样就很好。”
他看向沈冷说道:“你很好,陛下很满足。”
沈冷耸了耸肩膀:“我自己都从来没有在意过,也许你们都不信,可我确实是没有在意过,是与不是,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。”
孟长安道:“所以你傻乎乎的。”
沈冷撇嘴:“我是不偏执。”
孟长安往外看了看,他扶着椅子起来,走到门口往两边也看了看,确定没有人之后他把房门再次关好,回到屋子里一屁股坐下来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“李长泽说你不是陛下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