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在沈冷看来就是个小孟长安的禁军将军似乎有些技痒,他看着须弥彦眼神都亮了。
夏侯芝将长衫脱了:“不管是谁,打过再说。”
半个时辰,不分胜负。
又两炷香的时间,须弥彦向后退了一步:“打下去也是活活累死你我,将军如何称呼?”
“夏侯芝。”
“在下须弥彦。”
沈冷站在那一直看着,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定数,须弥彦与夏侯芝伯仲之间,都算是九点五吧,反正不到十。
“打累了,喝酒。”
夏侯芝问沈冷:“将军府上可有好酒?”
沈冷笑答:“自然有。”
一群汉子围坐一桌,酒过三巡,夏侯芝也缓了过来,转头看了看沈冷:“一直都想向沈将军请教,反正今日也打过一场了,不如再打一场?”
沈冷摇头:“你们两个都刚刚打过,我也看了你们出手,若是再和你打是占你便宜。”
夏侯芝:“所以沈将军是不敢?”
沈冷:“不敢单打独斗,我可以打你们俩。”
都是汉子,哪里忍得?
于是三个人又出去打,这三个人打的昏天暗地,已经分不出来到底谁和谁在打,反正就是一阵乱斗,从吃过饭一直打到过了子时,三个人蹲在那气喘吁吁汗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