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冉坐在台阶上打了个哈欠,然后压低声音对身边的杜威名说道:“他们这样打下去可能打到大年初一……就这么看着多无聊,要不然咱们下个注?”
“那得赌咱们将军输,赌咱们将军赢有什么意思?”
正说着呢外边又有敲门声,陈冉心说这大晚上的还有谁来,一开门竟是茶爷回来了,连忙让开,茶爷临睡前听到珍妃宫里的下人禀告说了须弥彦与沈冷的事,心里放不下,连夜出宫,这也就是她,换作别人哪里能随便出入禁宫,尤其是这般晚了。
看到那三个大男人脱了光膀子蹲在那喘息,一个个瞧着累的几乎瘫软,茶爷愣了一下,然后咳嗽了几声:“我不在家,三个大男人就赤膊相见了是吧?”
沈冷:“……”
夏侯芝:“嫂夫人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须弥彦:“沈将军让我们打的,打的不过瘾,他还脱了衣服打,对,他是第一个脱的。”
夏侯芝:“对对对,是他先脱的。”
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,一个个脸红的好像烫伤了似的。
沈冷讪讪的笑了笑:“我们这是正经切磋。”
夏侯芝和须弥彦同时说道:“沈将军和夫人早些休息,我们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这么晚了,我让人收拾一下客房。”
茶爷笑了笑:“夏侯将军家里距此足有十几里,须弥先生和李先生两个也没有找好客栈吧,就都住下,客房足够。”
须弥彦红着脸抱拳:“多谢夫人。”
李不闲看着茶爷的脸愣了好一会儿,须弥彦拉了他一把才反应过来,连忙垂首一拜。
客房里,须弥彦瞪了李不闲一眼:“枉你还也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,怎么刚才那么无礼盯着人家沈夫人看,若是让人家沈夫人骂你,我看你怎么收场。”
李不闲过去把房门关上:“你也知道,先祖曾写了一本江湖第一闲书,书中对各门各道都有涉猎,然而先祖最值得称道的便是相术,我家里有几本先祖留下的卦书,刚才无意之中看到沈夫人的面相,吓了一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