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小畜生整日精力旺盛,无处发泄,把个武学弄的乌烟瘴气的。”
曹佾提起来就头痛,“打也打过,骂也骂过,可都是无用。这武学隔三岔五就弄坏东西,去要钱腰杆也不硬啊!”
“腰杆不硬多半是肾虚。”沈安随口说道。
曹佾满头黑线,“某的肾好的很。”
“那钱就别想了。”沈安的态度很明确,“该花的钱不会吝啬,但瞎折腾的钱,三司不会给一文。”
“武学破烂也无人管?”曹佾有些怒了。
“自作孽。”沈安看着他,“老曹,你以为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?”
曹佾冷笑道:“你知道什么?”
沈安慢条斯理的道:“你想从武学出来,为此上了奏疏,可最后韩绛说你若是出了武学,怕是会成为一个纨绔。官家深以为然,于是就把你按在了武学。你对此很不满意,就故意放松了对学生们的管束……老曹,你这样不好,很不好!”
武学的日子并不好过,但曹佾的这种手段却太拙劣了些。
“安北,某苦啊!”曹佾沮丧的道:“武学里的那些小畜生当真难管,某每日折腾,生不如死。不如换个地方,哪怕重新回到军中也行!”
他抬头看着沈安,“安北,韩绛那个老东西坏了某的谋划,某没弄死他就算是不错了。”
“此事吧,你太过焦虑了些。”沈安淡淡的道:“武学要紧的是纪律,你是祭酒,还怕那些学生?罚!”
“那些小畜生压根就不怕!”曹佾纠结的道:“棍子打断了都不怕,你说还能怎么办?”
体罚不靠谱,这让曹佾很是无奈。
“小事罢了。”
沈安觉得曹佾真的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