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北!”曹佾眼睛一亮,拱手道:“请指教!”
“咳咳!”
沈安干咳。
“安北,请指教。”
“咳咳!”依旧是干咳。
曹佾看着他,“嗓子痒了?”
痒你妹!
沈安伸出手,拇指和食指搓动了一下。
“这什么意思?”曹佾一脸茫然。
沈安说道:“国舅,听闻你最近在把玩一柄前唐的刀?”
曹佾马上就警惕了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借给某把玩几日吧。”沈安一脸不屑的模样,“唐刀某有十余把,难道还会贪了你的?”
“可某的那把唐刀却是当年李嗣业的佩刀。”曹佾抚须,得意的道:“李嗣业乃是陌刀悍将,此人的佩刀,价值连城啊!”
沈安心痒难耐,“国舅可知为何官家和宰辅们都属意你留在武学吗?”
这个是曹佾一直不理解的问题,为此夜不能寐,喝酒玩女人都不香了。
“安北你知道?”
“当然。”沈安经常出现在小朝会上,当然知道这个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