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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诲第二天在御史台果然就大谈新政,其中提及了工坊革新时大为赞赏,甚至还夸赞了沈安的主意。

苏轼觉得这货是抽了,就去寻了杨继年。

“项庄舞剑。”

杨继年只说了四个字。

“项庄舞剑,这是要对付安北?”

不得不说,苏轼的脑回路和大家就是不一样。

于是这货就去寻到了王安石。

“中丞,吕知杂怕是要对安北下手。”

王安石愕然,苏轼分析道:“他这是假装说支持新政,暗地里却是要对安北下毒手。”

“他不会。”王安石摇摇头。

苏轼却觉得自己猜到了吕诲的歹毒用心,于是下衙有就静静的跟着他。

连续跟了八天之后,苏轼被闻小种带去了沈家。

“他不是要对付你?”

苏轼对大局压根就没什么感受,沈安对此很头痛。

“他只是假装支持新政,为此掩护反对新政之实。”

“哦……可那不就是对付你吗?外面不少人说你此次犯蠢,给了文彦博机会。”

沈安很是无语,苏轼坐下喝了几杯酒,然后就告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