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杂学和儒学,该怎么区分?哪边更重要?”
一种茫然在学生们的心头生成。
“要科举必须要学儒学。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可杂学呢?”
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!”
等见到沈安时,有迷茫的学生就问道:“待诏,杨彦他们为何要离开太学?”
杨彦回身看了此人一眼,微微颔首。
沈安说道:“学问如夫妻,不合则散。”
儒学和杂学就像是一对夫妻,先前还很亲密,如今却起了龃龉,要散伙了。
众人不解,有人问道:“杨彦,你这就出去了”
杨彦回身道:“是啊!”
说话的学生和杨彦有些私人恩怨,他装作不舍的道: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这话完全无视了沈安,可沈安没有任何反应。
太学的振兴全是他的功劳,可却被这个学生漠视了。
我学会了那种学习方法就好,至于这方法是谁教的,干嘛要深究?这就和吃鸡蛋要深究是谁下的这只蛋般的荒谬。
沈安没生气,可有学生却不满的道:“钱晖,待诏在呢!你要不要脸了!”
那学生冷笑道:“某怎么不要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