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郭谦闻讯赶来时,见状不禁大惊:“待诏这是为何?快进来奉茶。”
沈安笑道:“许多人说杂学上不得台面,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蹲着。有人说太学不能成为杂学的地盘,该驱逐……祭酒以为如何?”
郭谦尴尬的道:“这些人只是胡言乱语,待诏莫要信。”
沈安笑道:“那祭酒可能顶得住那些人的怪责?”
郭谦一怔,旋即面色大变,问道:“那待诏来此是为何?”
沈安只是笑了笑,此时正好下课,学生们纷纷出了校舍,有人看到杨彦等人抱着东西出来,甚至还有几辆大车拉着那些笨重的东西跟在后面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难道是……难道是学里要驱逐他们出去?”
“那不好吧,杂学用处颇多。”
“可他们现在都不跟着咱们学了,整日就在研究杂学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那不是太学!”
那不是太学!
众人一惊,旋即才想起太学的宗旨。
“设立太学的目的是为国育才,可只学杂学算是什么?”
众人呆呆的看着杨彦等人远去,然后有人跟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