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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雱辩驳道:“爹爹您不知道,如今就有那起学了女子涂脂抹粉之辈,举止娇柔,不喜和男子厮混,正是这宝玉一类。安北兄这是在借机讥讽呢。”

沈安要是听到这话大抵会笑喷了。

他哪里想到什么讥讽那些人,不过是曹公的故事罢了。

不过那位宝玉在整本书里堪称是妇女之友,怜香惜玉的本事无人能及,若非是没担当,大概就会被赞誉为千古情种。

王安石木然问道:“你怎地知道这些?”

王雱还不知危机降临,得意的道:“汴梁有几个街巷,里面全是这些娇柔男子在坐馆,就是……分桃断袖……那些男子最喜欢去……”

等他再抬头时,就见自家父亲面色涨红,身体打颤。

我的妈……暴风雨将至……

王雱马上看向了自家母亲。

娘,救命……

王安石气得颤颤巍巍的站起来,喝道:“那些龌龊的东西你如何得知?羞也不羞!来人!拿尺子来,拿大的……”

“官人!大郎快跑……”

“嗷……”

……

王雱有两天没来了,赵仲鍼路过那家小店时,见那妇人依旧是笑吟吟的,不禁叹道:“安北兄说男女之间只是搭伙过日子,别奢望什么情义,如今一见果然。”

左珍卖了几只炸鹌鹑,然后喜滋滋的坐下来数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