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笑道:“那你要看遵道的什么?”
种谔的眼中多了冷色,就像是一头鳄鱼盯住了猎物的那种冰冷。
他冷冷的道:“此事与你何干?”
这是将门的事儿,你一个文官插手……你想做什么?
而且我种家人做事,有你沈安指手画脚的份吗?
这一刻将门的煞气骤然勃发,折克行单手握住刀柄,眯眼道:“你若是因为这里汴梁就肆无忌惮……那某今日就杀个人让你看看。”
种谔的眼中有忌惮之色闪过,虽然短暂,却被沈安看到了。
他喝道:“收了你的刀!”
折克行松手,沈安淡淡的道:“有某在……”
种谔终于露出了笑意,却是讥笑:“你要为他做主吗?”
这是挑拨,也是兵法的一种另类展示。
沈安笑道:“某是他的兄长,可以呵斥他,可你是个什么……”
西北很大,风沙遍地。
可西北也很小,容不下两家将门。
一山不容二虎的味道早就存在,若是没有府州大捷,折种两家大抵会保持着这种微妙的气氛相安无事。
可府州大捷后,这种均势被打破了,种家有些急了。
于是就有了种谔来试探折克行之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