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习惯了。”
面对沈安那审视的目光,赵仲鍼有些心虚的解释道:“和赵宗绛喝酒,他又搂着身边的女人老是亲热,机会太好了,我就……手滑了一下。”
手滑了一下?
赵宗绛那个蠢货,竟然以为赵仲鍼是个无害的少年,还主动请他喝酒……
栽的不冤啊!
……
“我的儿,可好了吗?郎中已经来了。”
华原郡王府的茅厕外面站着许多人,为首的就是赵允良。
他此刻焦急的冲着茅厕里喊话。
“咘……”
里面传来了一个撕布般的声音,外面的那些下人都纷纷屏住呼吸,只有一人在用力的吸气。
好臭啊!
赵允良掩鼻看了那人一眼,微微点头,觉得可以重用。
屏住呼吸就是嫌弃那屁臭,只吸气不呼气的才是忠仆。
“嗯……”
里面一阵呻吟,然后传来了赵宗绛那虚弱的声音:“爹爹,是赵仲鍼那个小子干的,肯定是他!”
赵允良冲着郎中瞪眼,等郎中捂着鼻子进去后,他骂道:“此次定然要叫那小子付出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