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克行没有紧张,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,缓缓调匀着呼吸。
他把一把短刃插在了靴子里面,然后拉下裤腿盖住。
他缓缓起身,目光冷淡。
房门被人推开了,赵仲鍼有些不满的道:“我说过没事,肯定就没事!”
折克行冷冷的道:“你下的泻药很高明,不好查。不过赵宗绛却只和你吃饭喝酒,大家一想就会想到你的身上,到时候借此攻击。”
赵仲鍼讶然道:“我不承认就行了,他没找到证据,能奈我何?”
折克行淡淡的道:“我五岁那年,府州城中死了一个汉儿,我爹爹令人把三个刚到的草原商人给处死了,大家都很满意,所以,许多事并不需要证据。”
折继闵没工夫审案子,可府州地处前沿,必须要稳定民心和军心,所以就拿了三颗商人的脑袋。
这个和曹操杀粮草官来安抚全军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赵仲鍼皱眉道:“那你要去作甚?我说了无事!”
折克行起身,活动了一下身体,然后看着赵仲鍼说道:“你太大意了,某得去为你扫清后面的麻烦。别感动,某只是不想让安北兄头痛而已。”
“郎君回来了!”外面传来了庄老实的声音。
折克行有些恼火的道:“若非是你阻碍了片刻,某此刻已经出去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沈安急匆匆的进来,见折克行一身便服,脸上还化妆,就骂道:“屁大点事就想杀人,疯了?去洗干净!”
折克行身上的煞气消散,被沈安踢着去洗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