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灵灵告诉樊若溪,房间外有暗卫,隐藏的极好,不是跟她来的人,樊若溪心道,那就应该是二殿下的人,她现在得抓紧时间给二殿下针灸。
“二殿下。”樊若溪福了福身。
“免礼。”
“二殿下,我被盯梢了,不知道是何人,还有过几天我要进宫参加年宴,现在咱们需要抓紧时间,来,赶紧露出腿来。”
这次秦子清没有上来,她在外面迷惑敌人视线,二皇子身边的一个婢女帮忙给剪了裤腿,樊若溪这次先用的九针,两刻钟后换用的普通的针,她擦了擦汗道,“二殿下,我进来太久会被怀疑,这些银针在一刻钟后找个大夫拔了,我出去了,下次我要找你会递帖子给子清姐姐的。”
“嗯,好。”萧鸾此时感觉全身很累,他也用精神支撑着。
几人上了马车,秦子清对樊若溪道,“等会儿绣庄会把几匹布送到你府上,其中有一匹暖绸是用我的名义给你们家老太君的。
樊若溪了然,出来这么长时间,几个女人看似挑来挑去,可实际上她樊若溪表面上没什么银子,买不起这么贵的绸缎,这子清送给老太君就是堵住老太君的嘴,也显示跟她关系好,这可是准二皇子妃,不能随便得罪的人物,有了这层关系,樊若溪在家的地位就不同以前了。
“谢谢子清姐姐考虑的这么周到。”
朱采萱的注意力还是在那案子上,她觉得樊若溪比以前聪明了许多,问道,“你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?”
“让我想一想。”
秦子清交代马车走的慢一些,秦子清让车夫到了某些地方还买了一些桂花糕啊什么的拖延时间,因为樊若溪想到了法子。
两日后的早朝,刑部尚书朱品来出列禀奏,“启禀皇上,臣朱品来受命审理伍煜城一案,现在已经完全审理清楚,特别向皇上禀告结果。”
“哦?那你说说。”一身龙袍的皇帝看向下方。
“根据微臣所查,那阳州布政使伍煜城延误军资,纯属那阳州刺史诬陷,此事是那刺史想贪污军资,反而陷害那布政使,按律法应该判那刺史斩立决,而那布政使竭力运往军资有功,所以无罪。”
一御史台御史大夫王大人看了一眼四皇子后出列道,“朱尚书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那伍煜城行贿受贿有账本为证,证据确凿,你避过这罪行,意图包庇那伍煜城,到底是何居心?”
又一御史刘大人眼角扫了一眼寒王道,“王大人,皇上还没说话呢,你怎么这么着急?”
又一官员出来说道,“刘大人,那伍煜城受贿证据确凿,必须重惩,以儆效尤。”
好多位大人都出来说道,吵的皇帝脑仁疼,他看向寒王,“寒王平时不来早朝,今日怎的来了?”
“回皇上,今日臣觉得身子好些了,臣的身子时好时坏,多谢皇上挂念。”
众所周知,寒王很少来早朝,称病不来,可皇上也没说什么,所以寒王一个月会上个几天早朝,大家已经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