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就透,还不算太笨,还有第二个事情。”
“您说!”
“你那个朋友不太仗义!”
我瞬间就想到了王绍基。
张队接着说道:“按你之前的状态,不管是承接电话,还是最后送货 ,都是你一人包办的,他们动了机器,另增收入,不操心是最好的状态,但他的媳妇从月头开始,就频繁联系几个办公室的人,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。”
我给张队递了根烟,点上。
“她这是想直接跟治安署这边搭好桥梁,然后再把我踢出局啊,嘿,大概是第一个月的收益出来之后,她有些眼红了,其实这才哪到哪,那么点钱其实没必要。”
“蚊子再小也是肉,没有人会嫌赚得多,要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,我该提醒的提醒到位了,剩下的时间,就不谈这些了,喝酒!”
“别呀,张队,你再给我点拨点拨,我该干点啥,哪怕是一个思路也好。”
“切,别恭维我了,干了一辈子治安官,我要有路子早自己跳出来了,还等你?就算我不干,我还有儿子,不会留着将来指点我儿子啊,你又不是我儿。”
我撇撇嘴,“何妨一试呢?要是真有钱,我不介意认你做义父。”
张队呛了一口,“滚蛋!”
他酒量是真的差,半箱啤酒,表情就已经呆滞了,跟个木头人一样,双手夹在膝盖间,也不说话,瞧起来有些可怜。
把他送回家,等我再回到那个狗窝,已经是夜里两点了。
次日一早,给王绍基打了个电话。
便把更换合作的事情敲定了,没有多少口头上的虚与委蛇,我相信,作为那个女人的丈夫,他其实应该比我更早知道自家媳妇做的事情。
末了,他给我道了句:“对不起!”
中午出去跑了一圈,两个月的时间,对整个凉城的广告店,我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。
将合作商敲定,我自己算是基本从里面摘了出来。
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,却发现自己不在忙碌的时候,整颗心像是猫爪一样的挠。
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联系人——许青窈。
定州一别,我与她的关系不仅没有寸进,反而愈发的正式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