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
又一次,范公著喃喃道。
“臣无能,不能救驾,臣无能啊!”
天下总归还是有忠臣的,可这个忠臣,不过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史官罢了。
这么多年郑王直接在御座左侧与他并排而坐,甚至连入朝趋拜、上奏具名等臣下礼节都一并豁免。这样的权臣,早晚是要杀他的。
现在,只是早晚要来的事情今日来了罢了。
“臣无能、臣无能……”
看着范公著不住叩头请罪的模样,黎维祺思索片刻,然后猛然一咬牙,在这一瞬间,他下定了一个决心。
“范卿不必如此,郑氏专权,又岂是一日,今日他欲害朕,朕自是难保性命,朕是要死了!”
尽管贪生怕死,但是面对生死的时候,黎维祺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。于是他又继续说道。
“范卿于我大越是忠心耿耿,所以朕只求卿替朕做一件事!”
“臣敢不从命!”
范公著抽咽着说。
“郑氏专权多年,于我大越早以为万民所怨,更以小犯上,进犯天朝,所以,朕决定……”
黎维祺用近乎咬牙切齿地态度说道。
“请天朝大军助我大越讨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