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面!”
只见老汉摇头叹道。
“羞见外人啊,那上面刻的都是家在江西的汉奸,你说,好好的人不当,为何偏偏当鞑子的走狗,他们就没见着鞑子兵杀了多少汉人吗?”
老汉说话的时候,甚至还愤愤不平的往那边石碑的方向吐了口水。
“那汉奸碑在那,但凡是个人也不耻和汉奸碑呆在一起,老汉我就是再不明白世理,这个世理又岂不明白?”
瞧着老汉那副愤愤不平的模样,只听那员外说道。
“若是人人都不看那汉奸碑的话,只恐这汉奸碑也就没有了警示后人的用处了。”
他这边话声不过刚落下,只听那老汉说道。
“怎么个没用,谁不知道,那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,若是有同宗的名字,恐怕早就无脸见人了……”
对于老汉的话,员外只是微微一笑,然后便若有所思的瞧着那汉奸碑,随后又是笑叹口气,然后一边喝着茶,一边与这老汉聊了起来。聊的倒也不是其它,而是聊着今年的收成,聊的是百姓的生活。
“其实,说到底,我们江西人能过了安生日子。还是多亏了张尚书,”
聊着聊着,那茶摊的老汉突然颇有些感叹的说着。
“哦?这是为何?”
“员外,您是见过世面的,就没瞧见,这天下那里不是在兴兵,虽说北伐恢复中原是不错,可到最后死的不还是寻常百姓嘛,若是说太平,恐怕这天下,也就是数江西太平了,打从张尚书入了南昌,便安稳一方百姓,让百姓休养生息,那里兴过兵……”
老汉并没有注意到,他的话落到员外的耳中,只让他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,甚至就连一旁的随从,脸色也跟着变得极为难得。
“你这老汉胡言乱语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