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

汎秀随口应了一句。

此事只有是否两种选择,何来“差不多”一说呢?姬武士神色迷茫,却不敢问下去。

不过心情不错的平手汎秀却主动解释了:

“毕竟我身为东境上的领主,得知了情报,情理上必须要去这一趟,但是上面却未必会当真派遣援军。”

“松平家不是织田的盟友吗?”

这个战斗力不错的姬武士,明显缺乏政治头脑。

“是啊,签订盟约还不到一年的盟友。”

“可是,传言说松平藏人佐殿下,与织田大殿是儿时好友……”

汎秀轻轻笑了一笑,脸上却不见喜意,背对着她答道:

“当年松平归属今川的时候,都说藏人佐殿下与今川治部大辅恩同父子。而今风向转变,却立即有人说藏人佐在骏河饱受欺凌,又传出他与鄙上尾张守是儿时好友的传闻……这么说你明白了吗?”

“殿下之意,是说松平家在刻意造势……”那女子仿佛还有些不能相信。

“难道你对松平家印象很好?”汎秀奇道。

“当年……”姬武士见汎秀并无异色,方才答道,“三河远江两国,肯接纳井伊氏的唯有松平……不过虎哉宗乙大师却说,松平自顾不暇,不可托付,看来大师所言不虚。”

平手汎秀闻言却是连连摇头。

“殿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