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知道的话,为何不告知此间主家呢?”汎秀温言发问,“不用着急,我并不是你们的敌人。”
本多正重尚还迷糊不清,其兄却顿时警惕起来。
“我们兄弟只是一向宗的边缘人物,若您想问出什么来,恐怕是不可能的。”
汎秀却莞尔一笑。
“还需要问吗?三河的一向宗僧人早已控制不住局势,这个在各地走一遍就能知道。”
本多正信脸上顿时煞白。
“各地都喊出反对松平的声音,但却并不是在一向宗的领导之下……难道你就没有怀疑什么?”
“您究竟是……”兄弟俩皆是狐疑地看着汎秀。
“这并不重要。”汎秀摇了摇头,没有直接回话,“这在我看来只是一个完成了一半的计策,三河的反对势力想要借助一向宗来发动,不过彼此心不齐,而且能力有限,范围和程度都远远不够。现在很多农人虽然被煽动起来,对松平家有所不满,但是要让他们起来造反,却未必人人都会呼应!”
这一番话的精粹就是,看似气势磅礴,然而并没有给出明确结论,也更加找不到反驳的重点。
“您究竟是何人?”
“这个名字你不该没听说过,尾张平手汎秀。”
“就是……今川治部大辅……”
“是。”
本多正信还算冷静,而他的父亲几乎是立即瘫倒在地上。正重的反应是立即下手握住刀柄,不过在此之前就已经被几个侍卫看住。
“居然把松平家的盟友当作是敌人……看来你们的确已经有了作乱的觉悟。”汎秀视线移到正信身上,“现在想清楚了吗?是哪几家在背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