汎秀心下也没有确切主意,更不愿显得太莽撞,只应和了森可成分兵的看法。
谁知信长却又问道:“那应该如何分兵?”
“这个……”汎秀思索片刻,“臣以为,应尽遣精锐趁夜伏击敌军,只留下少数人监视山内盛丰的先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目的并不是击溃敌军先势,而是伏击援军?”信长眼前一亮,继而自语,“伏击的话,必须是令行禁止的精兵才能做到,那么就由我亲帅马徊众……”
“殿下三思!”丹羽长秀不由惊呼。
“那就是如此了,权六,隼人,三左,五郎左,久助所部,再加上我的马徊,越过北外山伏击援军,余者由右卫门(佐久间信盛)率领,在山下列阵,佯攻山上的敌军!至于留下守城的人选……”信长目光划过家臣的席位。
出阵虽然危险但却有立功机会,而留守城中是不可能获得战功的,是以无人主动请缨。
汎秀心念一转,想到自己带来的军势中不乏老弱,于是出列道:“殿下,臣愿领守城之责。”
信长闻言,神色讶然,上下打量了汎秀几眼,才点了点头。
“守城的兵马,只需两百即可——都下去准备吧,两刻钟之后出阵!”
诸将领命而去,信长却叫住汎秀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。
知道什么?汎秀莫名:“臣不知殿下所言何事……”
“不知?那你为何主动留守城中?”
汎秀一时哑口。真实的原因实在不方面说出,总不能直言领内的兵役被自己挪用了,麾下都是未经训练的老弱吧?
“是因为受伤之后,遵循医师所言,需要静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