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盂兰盆节就快过去,家里却还留着两斗清酒,甚左不如陪我共饮吧。”
“啊……是。”
“这次是,是甚左最喜欢的奈良酒啊。”
于是移到室内。
久秀原本是滴酒不沾的人,然而自从父亲过世后,受了弟弟的影响,也渐渐开始习惯樽中之物的味道来。
以后世的眼光看来,清酒的度数极低,三巡之后,尚未有丝毫的醉意。
汎秀突然停下杯子,凝神望着兄长。
要问数年前的事情,应该如何开口呢?无论想怎么旁敲侧击,都会显得是有意为之啊。况且那封致命的书信,恐怕早已不在世间了。
至少,数年来不断翻阅着政秀留下来的书卷,却从来未见任何蛛丝马迹呀。
“大哥啊……”
“嗯?何事?”
“近日闲来无事,翻动了父亲遗下的书籍,却发现许多卷宗有了遗失的部分。未知……”
“父亲的书卷?”久秀显然没料到弟弟的话题会有如此的跨度,“从那古野城搬出来的时候,大多数都运回城中,还有少量的部分,则是存在寺中。”
“寺中?”
“是啊,甚左当时尚未元服,所以没有参与到葬礼的筹备当中。”
汎秀点点头,向兄长笑了笑:“那么,日后再到寺里去寻找吧。”
说完,给自己倒上了酒水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