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诗!怀公子原来是藏拙,此诗一出,刚才其他人的都可以烧了!
但是,这和怀公子的离开,有什么关系?”
王怀往侧边跨远了一步,低声道:
“借一步说话,不瞒大师,有一个人不解决,怕老朱不放我离开应天府——就是摩教善女。”
姚天禧随之移动,凝视王怀徐徐道:
“可是厅外从北往西,然后转东而去的阴寒真气?确实是摩教暗宗的功法气息。”
王怀一怔:
“原来大师这么高明,我只能感应到气息不远,大师却亲眼瞧见似的。”
姚天禧含笑岔开道:
“但善女是摩教明宗,并不是你感应到的暗宗功法!”
“什么?我读书少,你别骗我,除了善女,连暗宗都来了?”
“你留下来,”姚天禧眼神在王怀和眼苏玉如之间,牵了一道线,意有所指道,“没准儿还有收获,除非你不爱美人。”
“哈哈,”王怀咽了一啖口水,“鱼和熊掌还有天鹅,都硬塞过来,傻子才不要;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秦淮楼的幕后老板是谁?”
“天下的大老板是谁?”姚天禧不答反问。
王怀脱口而出:
“废话,那当然是老朱。”
姚天禧仰望天花,徐徐道:
“有些事情,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“下来是不是‘你听我解释’,当是撩妹吗?”
“说江山呢,江山江山,你以为山峰耸立,是天然的吗?”
“大多天然的吧,这年代还有隆的吗?”
“还虎的呢!”姚天禧气结,“别打岔,是真的山峰,那是大地角力的结果。”
“大陆板块移动嘛,这段我倒是知道。”
姚天禧敛起笑容:
“天下共主,是多方势力较量的结果,或胜者为王,或者各股势力的相互制衡。”
“妈呀,”王怀吸了一口气,“说秦淮楼,大有来头啊,带出天下来了,这不是拔出萝卜带出泥,连地皮都带起来了;那天下大势力有哪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