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天禧解释:
“儒、道、释、魔,老朱恰巧就是平衡点上的长袖善舞者。”
王怀微一思索:
“嗯,他本身是和尚,释家当然支持;出身明教,也得到了属于魔门的摩教支持;但怎么把儒和道带了进来?”
姚天禧一副跟聪明人说话不浪费口水的欣然神情:
“儒道释不分家,儒道家权衡之下,也选择了支持他。
道家派出的代表人物,叫刘伯温;儒家则是朱允升辅佐;而诸多武将,则出自明教。”
王怀恍然:
“难怪老朱不敢动朱允升,原来大有来头;现在魔门的摩教要出手对付老朱,是不是后悔当年支持他了?”
“只能说看走眼了,明教受到了斩草除根的打压,说不后悔,那是自欺欺人。”
“嗯,谁要断我大腿,我也跟谁急。”
“回到秦淮楼吧,这是沈万三花了三千万白银所建。”
王怀好奇:
“顾学文是他的赘婿,花两千金在自家地盘消费?”
姚天禧不厌其烦解释:
“秦淮楼现在已经不是沈文三的了,十年前就卖给了神秘富商,谁知对方是摩教中人——这也是沈万三被流放的原因之一。”
王怀觉得今天知道得太多了,得消化一下,转移话题:
“和大师只是萍水相逢,对我这么好,不会是燕王授意,拉拢我把?”
“你感动吗?”
“不敢动,不敢动。”
姚天禧出乎预料道:
“我和朱允升一样,只是想收个徒,无所谓你拜过师的。”
“大师要把我推到老朱的位置啊,可臣我做不到啊”
“你要做神仙。”
“哈哈,只羡鸳鸯不羡仙,我听大师的,留下来收获果实好了。”
言罢,王怀涌起强大的信心,走了回来。
一举一动之间,王怀似乎成为了秦淮楼的风向标,重回座位时,像屁股坐在了在场贵胄公子脸上,他们同时变得极不自然!
只有苏玉如明眸闪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