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”,顾言霆捂着伤口,站了起来走到贺修爵面前,跪了下来。
“你这是……?”,贺修爵诧异的站了起来,伸手就将他扶起来。
“言霆,你这是干嘛?”,墨承北也不明所以。
“皇上,臣犯欺君之罪,还请皇上责罚”
“欺君!你什么意思,起来说清楚”,顾言霆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那是临行前夜墨之渊给他的。
“皇上!”,顾言霆将信双手呈在贺修爵面前,贺修爵疑惑的拿起它。
“这信里便是臣,欺君的证据”,顾言霆垂着说道,贺修爵拿着信迟疑了片刻,便将它递给了墨承北。
“打开它”
“诺”
“你起来”,顾言霆迟迟未动。
“承北!”,墨承北一把将顾言霆拉了起来,随即打开手里的信将信摊在大家面前,让他和贺修爵都可以看到,俩人越看表情越奇怪。
“我们好像被耍了”
“原来这一切,都是母后和将军的计谋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贺修爵看着顾言霆的眼神藏着一丝怒气,墨承北就没有贺修爵那般沉的住气,就像个点着的火药桶一把揪住顾言霆的衣领,也顾不上他胸口上的伤愤怒的质问道。
“你究竟还瞒了我们什么?”。
顾言霆平静的回应道:“现在我知道的跟你一样多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出征前便知道一部分,粮仓失火后才得知全貌”,墨承北看他这波澜不惊的样子,更是气不打处来。
“放手”,贺修爵冷静的说道。
“皇上!”
“放开他,伤口开了”,闻言,墨承北低头看了眼顾言霆的胸口,那里正在外往渗着血,叹了口气,松开了手。
顾言霆冷静的将自己被扯乱的衣领扯平,便将他知晓的事情原委,娓娓道来。
那日,顾亲王府书房内。
“祖父”
顾言霆将一张纸放到了老王爷面前,老侯爷看了眼纸上的内容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还是去查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