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莺心虚地低下头,揉了揉鼻子。
好在萧千雪转移话题,靠着窗,几乎可以肯定地说:你看,天都下雨了,宫贝奴肯定不会过来,你赌输啦。
话音刚落,熟悉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,还伴随有砰砰的拍门声:喂!开门!
宫贝奴不仅过来了,还带来一件绣品,啪地一声甩到微莺床上:看,这是我绣的,是不是比你们的漂亮多了?
两只鸳鸯卧在雪白绢布上,绣工很是精湛。
微莺笑笑,哄她:昭容绣的吗?真好看。
萧千雪也表示叹服:哇,好漂亮,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厉害。
宫贝奴骄傲挺胸,哼,我就说了我会吧。
微莺找个理由让萧千雪出去,打个哈欠,披起衣服走到宫贝奴身前,朝她伸出了手。
宫贝奴瞪圆眼睛,不明所以:你、你干嘛?
微莺:让我看看你的手。
宫贝奴把手背在身后,慌张地说:你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的?
微莺不容她反抗,直接把她的手拉到前面,垂眸看了眼,然后沉默了。宫贝奴十指不沾阳春水,小手肉乎乎的,捏上去很软乎,不过原来白皙如玉的手指尖尖,现在却出现许多绣花针刺出来的细小伤口,
微莺:
宫贝奴眼里蓄满眼泪,咬着唇不说话。
刚才的谎言在这些伤口面前无所遁形,能绣出这样好看鸳鸯的老手,手上肯定不会出现这么多崭新的伤口。她低着头,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,小脸臊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