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莺笑着给她顺毛:是是是,昭容什么都会,听说大家闺秀自小便学女工,这也是门了不起的本事嘛。
萧千雪附和:对呀,我从小便不会刺绣,绣花针老是扎手指头,要是绣花好,那也很厉害。以后莺莺算命,我卖膏药,你给我们补衣服算了。她拍拍胸口,财大气粗地说:我们养你!
宫贝奴:哼,谁要你们养了,我绣工可好啦,卖出的绣品一件便值千金,比你们要强多啦。
说罢,屁股一扭,气呼呼地离开。
萧千雪摊手:吃完就翻脸不认人,她真是,唉,我都已经习惯了。
微莺笑笑,和萧千雪一同到外面散步消食,然后开启一天的营业活动,帮安乐堂的宫人们算算命、给风湿痛的老嬷嬷开新的膏药,又从新来的宫女身上榨到一小批积分。
等工作结束,两人瘫在躺椅,双手捧着一杯茶,注视天边沉下的夕阳,露出回到快乐老家的微笑
萧千雪想到白日谈话,说:莺莺,你真觉得她会女工?这位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,肯定什么都不会。
微莺笑笑,小口抿茶:都是逼出来的,现在她在皇宫什么都有,不需要学会什么,但若是以后到了外面,也未必会过得不好。
萧千雪噘嘴。
微莺偏头看她,怎么啦?
萧千雪继续噘,你又帮她说话,你总是帮她,哼,莺莺变心了,莺莺以前很宠我哒。
微莺莞尔,揉了把她,把少女粉嫩的双颊揉得发红,才松开手,笑道:这不还是宠你嘛。
萧千雪偏头,噘嘴:莺莺都不许我和你一起睡啦,还说我会压到你的翅膀,可是以前明明是可以的。刚才她和你坐这么近,就没有压到你的翅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