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情未明之前,还是按兵不动的好。
就在云琅准备另辟蹊径的时候,霍光出现在军帐外边,还狠狠地咳嗽了一声。
苏稚风情万种的白了云琅一眼,就去了自己的帐篷,这些天,她忙着调教那些新近投靠她的羌妇,时间并不宽裕。
“今日清晨,司马相如的六个亲随分三批离开了张掖郡,狗子截杀了最后一组,从其中一人的身上截获了这封信。”
霍光说着就把一封沾着血迹的信放在云琅的桌子上。
云琅没有看信的内容,淡淡的道:“事关玉石?”
霍光点点头。
云琅笑道:“夏侯静真是恨刘据不死啊。”
霍光皱眉道:“梁赞说的?”
云琅点头道:“梁赞说他先生回到帐幕之后,心情似乎很好,且难得一见的喝了酒。
他觉得这非常的反常,自从夏侯静爱子被刘据斩杀之后,夏侯静就很少有愉快的时候。
所以他就查验了他拿回来的公务文书,发现有一半不是他的笔迹,那一半文书上的内容,恰好是皇族的玉石配额。
查验了笔迹之后,那些文书上的笔迹与司马相如的笔迹吻合。
还说夏侯静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,不大可能主动把自己的公务交给外人处理。
既然这样做了,就一定有这样做的原因。
文书是你拟定的,夏侯静只需要分派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