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坑道就如同之,而之头上的一点,就是出击口,排成四列可以迅速从出击口冲击出去。
此时这三百人正蹲伏在坑道内,按照命令堵着耳朵。
适观望了一下城头的动静,估么着时间已经差不多,叫人击鼓,号令点火。
片刻后,两人从城墙下的坑道快速地跑了回来,火炮也发出了最后一次怒吼。
当炮声停歇后,一阵仿佛天塌一样的巨响从城门下传出,地面都在颤动,结实的木城门顷刻被炸碎,一小段城墙也就此倒塌,城门附近已经没有活人,剩下的也都是些被震的半死的。
轰隆巨响就像是鼓声,那些捂着耳朵依旧被震得轰轰响的矛手迅速起身,在前面带队墨者的率领下,以四列的阵型快速从出击口冲出,朝着弥漫着烟尘的城墙缺口冲去。
缺口两侧的火枪手也在向上攒射,压制两侧城墙的越人,然而其实也就是走个形式。
靠近城门附近的越人哪里见过这有如天神降罚一般的场面,巨大的木门与泥土四散飞溅,绝非人力可为。
离得近的被震的七荤八素,离得远的更是不敢向前,早有人跃下城墙朝着内城逃窜。
适站在二百步外,看着那两连队的矛手登上了塌陷的城墙,笑着对身边已经吓傻的姬特与滕叔羽道:“二位如今可以入城了!越人败矣!”
姬特与滕叔羽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火药同时点燃,被吓得颤颤发抖,便是有什么别样的想法,也早已经被这一场爆炸吓没了。
适回身命人击鼓,缓慢靠近城墙,只是占据城墙缺口,却不继续朝城内追击。
众人执行命令,旅帅已知适的想法,这是要逼走越人。
终究滕地还是要归属墨家的,适不想在城内打仗,打的乱七八糟还多有死伤,现在每一个户口都很重要。
再者若是越人退守内城,宫室府库都要毁掉,那损失可就太大了。
这一次炸开城墙,就是要让越人明白一件事:守内城是守不住的,赶紧逃吧!南北两侧都有河,桥在围城之前就已经被你们自己烧断了,想要逃往琅琊最好就是打开东北侧的大门从那里逃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