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直接两指起步,死人用的,最多晦气无礼徒惹人笑,也不至于到八佾舞于庭的地步。
面对哥哥的疑问,适也没多解释,哥哥也就没多问。
问清楚了对方手掌的大小,拿起两块皮子比量了一下,灵活的手指熟练地将皮子切开,飞速地缝制着。
吃过饭,指套也做好了。嫂子拿了个梧桐叶,包了小半只腌的很咸的兔子,递过去道:“你要是真看上了哪家姑娘,带过去给人家。不要去和人家在野外胡乱来。”
“如今天也冷了,又马上到了收粟的时候,万一躲在草垛场院中被人看到,那又不好。你岂没听《诗》中唱的,舒而脱脱兮!无感我帨兮!无使犬也吠!人家姑娘又怕弄脏了衣服,又怕引得狗叫,到时候又要怨你……”
此时对这种事很开放,即便不像是吃饭喝水一般,却也没有什么禁忌。
王公贵族之间兄妹乱来、公公媳妇之类的事堂而皇之记在史书上,之后的宣太后也拿床上姿势比喻治国理政,大臣们想象场面后纷纷点赞大呼有理。
刚才这话也就像是适前世被家长叮嘱不要弄出人命来差不多,在兄嫂看来没什么不正常,反倒是适有些脸红了。
三句诗,一幅场面便在脑海浮现。
欲拒还迎,嘴上说着不要却弯腰翘起,推说脱了衣衫有人来穿来不及,便直接斜撑在树上将裙子拉在腰间,腰身下沉轻轻摇晃,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将远处的狗惊醒叫吠,却怎么也咬不住,于是发出小狗狗般的呜咽,把压在心底的长短气息,化为汪汪轻叫,只盼着不远处的人听不准。
摇摇头把脑袋里的画面赶走,咽了口唾沫,红着脸接过包着的兔子。
心说要不说还是《诗经》经典啊,一点不露却让能让人遐想连篇。
适心说,也可能是自己来了之后憋得有些久了,在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看什么都“思有邪”了。
抱着半片兔子,逃之夭夭,没听到兄嫂在后面笑话他脸红的挤兑。
……
十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