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老牙又掉了几颗的李渊还能乐呵乐呵地跟妃嫔们吹牛逼,说是单于咋还不来捏,是不是被朕吓死了?
“阿奴,你能听懂这唱的是甚么?”
带着张樱桃前往长安探望姑母的薛招奴像个松鼠似的,在那里吃个不停。听到李渊问话,她把张樱桃嘴里的骨头抽了出来,这才回话:“听不懂,要听懂了作甚,阿郎又不爱曲乐,他是个会抚琴的,却也难得陶冶,多是给小儿弹奏。”
“……”
论起来,李渊还是张樱桃的外姑祖父,没有公主……也是亲戚啊。
“你那外家,就是个有辱斯文的人渣。”
“咦?太皇怎知阿郎也是这般说自己的?”
“……”
李渊几欲绝倒,这世上还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人?说自己是有辱斯文的兴许有,说自己是有辱斯文的人渣……这大概是很难有了。
头发斑白的薛婕妤掩嘴笑了笑:“一老一少作弄个甚么,把樱桃抱过来看看。这真是个大胖小子。”
张樱桃确实是大,很大的一只,而且气力不小,能把净手的铜盆掀翻,连水带盆,少说也有二三十斤。
也不知道是遗传了张氏还是薛氏,总之,很大概率属于天生神力。
“这世上最大的樱桃,想来只有武汉才有。也是那张德宠你,竟是专门养育了这般的物事。听闻是从河中以西淘换来的树种,屡次培育,才得成活。”
薛婕妤拿起一颗大樱桃,冲张樱桃晃了晃,逗弄了一番,便是要抱在手中。
阿奴见状,连忙喊道:“姑母小心,这小子好大的一只,份量扎手的很。”
陪同与会的一群勋贵女眷都是惊住了,这特么都是什么狗屁形容。
“噫!恁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