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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房相此去京城,为的就是铁路,你们当中不少人,将来都会去新的衙门里做事。要是两年之内半点成果都没有,房相现在做的就是无用功,不仅仅是你我等人,房相自己也会成为笑话。”

张德一番话,把一群工科狗都吓住了。

将来要是没有成果,铁路上还跑马还是人在压杆,十五万贯修六十里就干这种事情,就算是自杀,怕不是也要被鞭尸。

“好高骛远”的几条工科狗都是悻悻然地缩了脑袋,不管内心多么狂野,有多么远大的理想,此时此刻,必须按部就班脚踏实地。

张德允许他们没学会走就先去跑,但跑不起就老老实实回来爬。

“山长,房相就这么相信铁路?”

有工科狗好奇地问了一句,在他们看来,房玄龄这种天王级大佬,没理由这么干啊。赌性这么大,万一玩脱,遗臭万年不至于,作为反面教材被后代婊个千几百年是没有问题的。

“你们以为房相是什么?年纪大了的糊涂虫?他要是少年时学你们一样的东西,能有你们什么事情?”

老张冷嘲热讽地扫了一帮工科狗,“这等顶级英才,几百年才出一个,别拿你们的榆木脑袋去揣摩天才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一番“侮辱”之后,一群工科狗都是悻悻然地低下了脑袋。

天才是让人绝望的,曹老爷子的关门弟子李善,他从来没有钻研过数学物理,但是为了方便归纳,还是学了数学,结果把一群“自命不凡”的临漳山“数学家”吊起来打。

至于李善那过目不忘的本领,都没怎么展示过,这种差距,个体想要靠努力钻研根本无法拉近。

老张至今可惜的,就是没有把李善拉过来好好地教育一番。

“你们在府内都有官身,待新衙门成立,自有一番去处。两年之内若是成果斐然,做个‘百里侯’不成问题。”
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