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还要降一级?”
“你还真想叫专利司?”老阴货瞪了他一眼,“叫专利厂吧,荆楚行省可制一厂,岳州那里,老夫会想办法的,襄阳的事情,还得琢磨琢磨,要是也能设一厂,予些方便,给几个酒囊饭袋拿点俸禄,也就成了。”
瞧这尿性,是要弄点襄阳那边高官子弟过来看报纸喝茶?
一时间,老张觉得刀鱼的滋味也就那样。还不如喝酒呢。
“愿意掏钱买水泥配方的岳州诸县,谈的如何了?”
“怎么?长孙公有意?”
“长孙濬在武汉恁多日子,老夫只是为了让他送丽质不成?”
言罢,长孙无忌忽地又小声问张德,“操之,你告诉老夫,伯舒在西域……可还安好?”
“敦煌传消息也没那般快。”
虽然长孙无忌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,然而老张只当没看见,这老东西眼中的亲情价值也就那样,他压根不信他对儿子如何的看重。长孙冲之所以显得重要,仅仅是因为长孙冲做出来的事业很有帮助,至于长孙冲本身?
哦,长孙无忌从某个爱用显微镜观察小蝌蚪的亲王那里知道了一个道理,儿子,没了再生嘛。
张德怎么可能秃噜自己在消息传递上的秘技?虽说时人多有传说老张有“特异功能”,但假装自己很傻很天真,又有什么难度?就算实际上很黄很暴力,没证据就是没有破绽啊。
“也罢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说着,长孙无忌拿起酒杯,敬了张德一杯,“待专利厂荆楚东厂置办妥当,老夫再与你分说西厂之事。”
东厂?
工科狗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