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罗番邦,焉能分清草原之民情。”银楚她骄傲,然后吃了一口茶,淡定道,“予便是自称突利旧部之首领,新罗王亦不能察也。”
这倒也是,其实老张也不是很清楚新罗那边到底是个什么行情。金德曼这个女王要是跟他说她其实是做了变性手术,他也没辙啊,难道还能去验证?只能别人说什么是什么,自己得动脑子才能判断。
银楚的路数也很简单,放一千五百年后,这玩意儿叫诈骗。如果银楚的故事讲的更加完美一点,这叫全套诈骗。再如果银楚的坑挖的又深又隐秘,这叫全程诈骗。
这么漂酿的女孩子,什么时候走上了这条艰辛的道路?老张不由得感动了。
“唔……如此说来,若是东瀚海都督府出人,只需突厥旧人,便是无事。”
张德思索着说道。
银楚掩嘴轻笑:“若只如此,予何须自夸?新罗国内诸事,吾自有舆情掌控之所属。予在诸部,岂是个摆设?纵使不能持突厥大可汗金箭,只凭予瀚海公主及东瀚海都督府都督的身份,若要新罗王遣密使同予相商互贸,其便不能拒。”
这么牛逼?!是不是真的啊?!
听到这话,薛书记就假装自己捂住了耳朵,什么都没听到。这小女子真是大逆不道,搞得好像东北你说了算一样,被皇帝的人听到了,小心整死你。
然后薛书记突然眉头一皱:老夫就是皇帝的人啊?!
当然薛书记没有参银楚一本,今天反正官面上是东瀚海都督府来沧州搞点创收,引导沧州人民群众战天斗地发家致富……
都督府采办的那点东西,不是在幽州就是在沧州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别了薛大鼎,狗男女立刻找了个宽敞的院子,然后洗剥干净,干了个爽。
榻上搂着银楚好一会儿,张德才问道:“银楚,汝当真对新罗诸事熟悉?”
手掌游走抚摸,突厥小娘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,散发出淡淡的安利牌洗发水的香味。
北地艰苦,只是银楚却也不是个弱女子,风吹日晒,还能保证自己的肌肤更绸缎一样丝滑,真心不容易。一般女子,只这狂风卷黄沙,哪有好皮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