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吾与伯舒兄,神交已久。”
张德老老实实和银楚说道,一旁薛大鼎正在喝茶,地方主官,陪同嘛。他虽然知道张操之是个道德情操略底下,而且跟不少美少女不清不楚,但也知道,张操之的品位档次,非常的不错。
毕竟像十六七岁的少年郎,能够出门之外不乱搞男女关系,真是不容易。
不过薛大鼎有点懵逼的是:卧槽这货居然和突厥公主也有关系?
虽说之前是有一些东瀚海都督府的人来沧州打秋风,可那不是同僚之间的友谊互动嘛。现如今,怎么就看上去恋奸情热的样子?
薛大鼎纹丝不动,喝着茶,掩饰着内心的疑惑。
“神交?予在长安,听闻张郎同太子殿下暧昧,多有传闻张郎以色娱人,怕是有些偏好。长孙伯舒英俊风流为人潇洒,又是皇亲国戚,更是当年长安第一翩跹少年郎,如今却又和张郎这般密切,连这等私密事体,也说与汝。莫非……”
噗——
薛书记口里的茶还没咽下去,就喷了出来,一把年纪咳的眼泪水都狂飙。喉咙里就像是有猫爪子在挠,难受到了极点。眼珠子鼓在那里,怕不是立刻就要被呛死。
张德见状,连忙上前给他抚背:“薛公,薛公,薛公无碍吧!”
又是拍背又是抚胸,平复了好久,薛大鼎才活见鬼地瞪圆了眼珠子看着张德:“操之,汝竟然与殿下这般熟稔?”
其实薛书记真正想说的是:你特么居然连突厥公主都勾搭上了塌?
这不明摆着的吗,银楚完全没有把张德当外人。当然了,薛大鼎一把年纪,当长辈看待也没什么问题。再说了,河东薛氏一开始是没想着薛大鼎还能再干他一把的,结果没想到的是,张操之到了河北,这世道真是变了。
所以,薛大鼎是薛大鼎,河东薛氏是河东薛氏。固然薛大鼎对河东薛氏有割舍不开的情感,但个人和张德之间的联系,就是一根绳的蚂蚱。
他和张德一起完蛋,牵连不到河东薛氏,这就是现实。
“唉……一言难尽。”老张感慨万千,一副过来人的语气,“薛公,赛马害死人呐。”
所以说,要严厉打击非法飙车的行为。骑马太快也会出问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