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鳯来也赞同,道:“王爷,建奴所谓的四大贝勒轮流理政,莽古尔泰已死,阿敏重伤,代善被我朝俘虏,四去其三,正如猛虎剁其爪,决不能放!”
朱由检听着两人的话,心里有了底气,在这道奏本上,写了个大大的“再议”,将这道奏本打回了兵部。
驿馆内,满达海进京已经半个多月了,对于营救他的父亲代善,始终都是茫无头绪,毫无进展。
他对大明最直接的感觉就是,不同以往了。本来那些拿了银子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的人,现在不敢拿银子了,倒不是不爱,而是事情难办。
满达海站在窗前,推开窗户开着外面,皱眉道:“你发现没有,明国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他看到是,满街都是人流,大商户小商贩,都在热情洋溢,仿佛谁都不缺银子,每一个都很富足,丝毫不见在辽东口口相传的,大明腐朽至极,不可救药,亡国不远等等。
这样一幅盛世景象,哪里有亡国之兆?
亲兵站在他身后,冷笑道:“贝勒别被南蛮子骗了,这肯定是他们故意弄给我们看的。我可听说了,大明大部分人都吃不上饭,到处都有人在造反,他们国库一年的税银还不到一百万两!”
满达海自然知道这些,只是,眼前这些,真的假的了吗?
忽然间,又一个亲兵急匆匆走进来,道:“贝勒,那个曹钦程收了银子了。”
满达海一喜,转身道:“可以见到阿玛了?”
那亲兵道:“暂时还不知道,那曹钦程是刑部侍郎,想来应该不难。”
满达海点头,他深知明朝官员的德性,只要拿了银子,就没有办不成的事!
他已经与明朝兵部尚书申用懋达成议和条件,虽然没有办法赎回那五万人马,能够救回他父亲与佟养真等人,也是大功。
又转头在窗外看了看,默然一阵,道:“走,咱们出去转转。”
他身后亲兵一惊,连忙道:“贝勒,南蛮子可是不准我们随意外出,否则会引起议和不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