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达海却径直往外面走,道:“条件都已经谈好了,相信明国也不会再起事端。”
亲兵不知道满达海为什么一定要出去,只得跟着。
三人也清楚明人对建奴的痛恨,都着汉人装,慢慢的走着。
绕过一条条大街,他们在茶楼听戏,在酒楼吃饭,在青楼选花魁,在文会上看比斗,一逛就是两个多时辰。
回到驿站,满达海神色难看,关在房里久久为出。
明朝的繁华远超他的想象,远非沈阳可比,在他想来,单单一个京城,就超过了他们金国十倍!更何况,比之大了上百倍倍的偌大的大明!
这两个时辰,对他震动非常的大!
傍晚,朱栩在慈宁宫混了顿饭,刚刚回到御书房,申用懋与孙传庭就等着了。
朱栩正剃着牙,一见两人,连忙扔掉,背着手走进来,笑道:“二位大人这么晚还在宫里,有什么事情吗?”
两人也都装作没有看到刚才皇帝的“不雅”,申用懋上前道:“皇上,与建奴议和的奏本被文昭阁打回,要求重议。”
朱栩眉头一挑,接过奏本看了眼,并没有写原因,坐在椅子上,抬头看向申用懋道:“信王兄可有说什么?”
孙传庭道:“臣让人去文昭阁打听过,好像是信王不满放走代善,佟养真等人。”
朱栩转头看向曹化淳,道:“佟养真那边怎么样了?”
曹化淳走过来,从下面找到一个奏本,道:“回皇上,魏忠贤离京前已经处置好,那佟养真答应归顺了,愿回去劝降贼酋,这是表忠书。”
申用懋与孙传庭都不傻,先前一愣,转瞬就明白,“劝降贼酋”只是好听的,实际上,就是去做“细作”了。
申用懋没有异议,道:“皇上,那贼酋代善,该如何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