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参长老觉得,他要是这么做,非但不会让少主子高兴,反而,自己有可能被少主子赶出去。
“郡主不想按摩么?”银河声音有些闷,虽然他不知道,为什么自己消失了一段时间,整个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,郡主就不理他了。
杏雨见银河这个模样,小小的年纪却学着大人一般的模样叹了一口气。
“银河,我跟你说,郡主当初救你是因为郡主心善,觉得一条人命应该要救的,她并非要你报恩的。”
银河看着杏雨,所以什么意思?
杏雨翻了白眼,她也觉得云娘说的不靠谱,银河只是性子单纯,一味要对郡主好而已。
“我只是想进去见一见……”银河有些委屈地开口,他知道,自从郡主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,就连启顺楼里的人对他的态度也不一样了。
“银河,你不想郡主生气吧?”杏雨立刻开口,讲也讲不通,一个奴才,能肖想主子什么事情呢。
参长老要气炸,什么意思,把他们少主子当成什么了。他们少主子绝对不会忍这一口气,直接冲进去不就行了。
银河见此,不敢再开口了,眼巴巴地看着杏雨走了,默默地转身窝在了外院的小房子里。
参长老一愣,他们少主子有受虐的倾向?
参长老一边默默地打量着自个少主子,一边跟着回到小屋里,简陋的床铺,单调的桌板,除了平日里无所事事外,实在是太欺负人。
不行,他一定要做点什么,首先是不能让少主子发现。
参长老偷瞄了一眼已经躺下睡觉的银河,发现,对方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,悄咪咪地趁着渐渐黑下来的夜色出去了。
……
拂冬看了一眼念夏,手里的酒壶已经空了两壶,郡主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