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双在心理暗爽,偷偷扫了大雱两眼,不知道这小子的举动算不算吃醋?
想这么想,叶无双冷笑道:“大人好大的官威啊,原来您就是这样执政为民的?刚刚那些人来自东京,看着虽然有些娘,但你知道他们为你抚宁县提供了多少税收吗?”
王雱道:“我是纨绔子弟又不是司马光,你和我扯这些有个蛋用啊?需要的时候我连我自己都坑的。”
叶无双苦笑道:“也是,所以你赶走了我的人,那你来陪我喝一杯。”说着,她拿起壶来给王雱亲自倒酒。
王雱很菜的样子摇头道:“我不喝酒。”
“不是喝酒,你这是陪酒,你不是有话和我谈吗,说的你在西夏纯洁一样。”叶无双很强势。
“好吧就这一杯,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名节和安全。”王雱抬起来一口闷了。
叶无双挪动了一下,坐过来,眯笑眯笑的样子用肩膀撞他一下:“再来一杯试试看,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。”
“有事说事,你不要拉拉扯扯的。”王雱道。
叶无双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那么几次当众摸我屁股的那孙子到底是谁?”
“是我,但我及时醒悟,悬崖勒马,过而改之了,我也内疚过,刑不上大夫,你还想怎么样嘛?话说我那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,再喝两杯……我就不敢保证会怎么样了。”王雱歪戴着帽子的模样道。
叶无双心思有些热乎起来,不过也还是不敢奔放了,便道:“行,大人不胜酒力那便进入正题,我们来说说抚宁县和绥德县段铁轨的问题。”
王雱扶正了帽子道:“路权问题没商量,抚宁县的土地不卖。但我在行政上支持铁路用地的审批,由官府全资修建,工程承包给你西北联合投行来做,这是现在能动土的唯一方案,原则上没有折中。”
叶无双皱眉道:“午间我根据吕惠卿县爷的指点,研究了一下你的相关著作,好吧我知道这问题你不会妥协。所以官府出资修建,我来做工程也可以,但抚宁县和绥德军段铁路,路权必然属于两县,我说的对吗?”
“没毛病,我虽然不信任绥德县,但它也是官府,路权只要在官府名下,将来若官员不换观念,那可以换官,但在员外们的手里就麻烦大了,我大宋的环境,真的换不了这批员外老爷。”王雱道。
叶无双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,你抚宁县有钱且愿意出钱,你为何知道绥德县也有钱、绥德县也愿意出钱修建呢?”